笔墨与卿

缺钱的孩子

闲云

    时间线:土匪窝长庚拉箭


人物:全员(包括且不限于亡者)


角色归priest,ooc归我


(弹幕)


【原文】


 :“对话”


  欢迎各位点赞、关注、推荐一下啦,下集更精彩。╰(*´︶`*)╯


  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  啊,我突然知道自己没打标签,所以你们其实搜不到我是吗……没关系,现在开始打!

  分享一下这个星期的小快乐,之前吃饭和同学走在路上,突然发现一辆车的车牌号和我宿舍号一样,我脱口而出,我住车里?!同学还问我什么牌子的,我脱口而出,奔驰……奔驰定理这局赢麻了。

  哦对了,《杨戬》的配音演员是金凌的配音演员,不会有人没听出来吧?(^_-)

  那么多同学,就我母胎单身,这日子,猪狗不如啊。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  【……

  借着业火开道,双方堪堪战了个平手,大梁方面又无可奈何又郁闷,就这样,你来我往间,转眼已经纠缠到了第三天。


曹春花也顾不上好看不好看了,将貂皮帽子摘下来拿在手里,不住地扇风,即便这样,热汗还是顺着鬓角往下淌,他羡慕地看了一眼赤膊的沈易:“我天,北疆二月什么时候这么暖和过——沈将军,你凉快吗?”


沈易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,心道:“我凉快个屁!”


他后背上一大片烫伤,当时在阵前来不及处理,此时趁着何荣辉将他换下来,才得到一会工夫,卸甲到一边上药,那烫出来的水泡已经磨破了皮,后脊血肉模糊,看起来活像刚被扒皮抽筋过。】

  (这次沈将军立大功了)

  (沈将军本来就没有立功的心思)

  (能撑到现在也是很不容易了)

  霜星看向沈易,“沈将军这份心性,难怪陈姑娘会喜欢。”

  陈轻絮责怪地看着霜星,霜星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她,沈易咳了两声,正色道,“总不能真让他们打进来,顾子熹那边也挪不看,好歹也是上了那么多次战场,要拖着还是行的。”

  顾昀目光定在连片的荒地上,紫流金的浮火还在烧着,尸骸被火焰舔舐,留下一片焦黑。

  “快了……快结束了……”长庚低声道,他会竭尽所能带大梁走出迷雾。

  

  【……

  沈易面红耳赤地摇摇头,此时火辣辣的烫伤也及不上他心里的无地自容——在一个大姑娘面前袒胸露背,实在太不成体统了,太不雅观了,他都快没脸跟陈姑娘说话了。


陈轻絮只当他那通红的耳朵和脖子是热出来的,这会心情有点复杂。


她虽然无数次游刃有余地出入过各种江湖群架现场,还在伤兵营待过一阵子,却鲜少有这种直接的战场经历。


这一次和顾昀当年耍诈糊弄魏王叛军时是两码事,数万身经百战的正规军真正硬碰硬时,周遭人声、马声、炮火声全都乱成一团,人在其中稍微一走神,立刻不辨东西,能跟上主帅指令已经是多年严酷练兵的成果,更遑论指挥若定了。


这种场合下,一个人功夫再高、身手再凌厉,能起到的作用原来也是十分有限的,就算是顶天立地的石柱,也会被沧海似的人潮与火力墙淹没。


曾经一批一批的伤兵送到她手下,不是缺胳膊就是短腿,多凄惨的都有,如今她终于知道那些伤兵都是怎么来的了。】

  (不亲眼看到,总会觉得是无病呻吟)

  (以前一直不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尊敬军人)

  (烈士陵园永远不会让人害怕)

  (生前死后都是人民的英雄)

  “理当如此,他们把命交在我们手里,只能全力以赴。”一个不知道姓名的将士晃了晃手里的可乐,一口白牙配着微黑的皮肤,完全看不出来和战场上的杀神有什么关系。

  大概每个英雄都是普通人吧。

  “加莱这次是下了血本了。”顾昀叹了口气,“长庚,以战止战,什么时候能结束呢?”

  顾昀问的是长庚,却没有看他,长庚也没有答,只是重新给顾昀换了杯新茶,热气氤氲,顾昀才回神,“长庚?”

  “以战止战不是长计却不可避免,子熹,但生灵涂炭终究不是长久,无论如何……该结束了。”长庚笑了笑,“你信吗?大梁在未来会有全新的发展。”

  李晏看着这些他没有来得及见过的一切,“我确实错过太多了。”

  李铮看着他,“皇叔……我想带你去看看……”

  李晏心里一软,他很舍不得这个世界,但他也不想见不得光的活着,他只能沉默着。

  

  【……

  “像个吞肉嗜骨的妖洞一样。”陈轻絮默默地想道,利索地剥离沈易身上的烂肉,又给细致地清洗上药——两军短兵相接的时候,沈易得四方兼顾,忙乱中居然还照顾到了她,他拽住她的辔头,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后,有些生硬地撂下一句“跟在我身边”。


不知为什么,陈轻絮对那一眼印象比滔天的战火还要深刻。


“将军不能再穿轻甲了,”陈轻絮道,“轻甲太重,压在身上会一直摩擦你的伤口,万一化脓发热就不好办了。”


沈易浑身热汗,听了她低低的一句嘱咐,虽然理智上知道人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,但还是活生生地被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他一身的皮不知是该继续流汗还是该默默战栗,也跟着错乱了。


好在这时一个传令兵拯救了他,那传令兵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道:“沈将军!蔡老将军方才被蛮人的长炮扫了个边,从马上摔下来了,蛮人想以那边为突破口,破开我北疆防线!”


沈易猛地站起来,牵扯了背后的烫伤,真是疼得他恨不能对天哀嚎两嗓子——然而身为暂代主帅,又在心上人面前,他嚎不出来。】

  (战争不会阻绝情感)

  (有情人终成眷属)

  (蔡将军没事吧?!)

  “放心放心,没什么,过会就好。”蔡玢乐呵呵道。

  “老将军还是小心为好。”陈轻絮道,蔡玢摆了摆手,“将士还是应该死在战场上,才能算死得其所,不然不安心啊……”

  钟蝉无奈地摇了摇头,没想到他居然是先一个倒下的,他还以为自己能看到盛世呢。

  顾慎也沉默了,他也没能死在战场上,白瞎了一世英名,丢人丢大发了啊!

  “又在乱想什么?”长公主歪头问道,顾慎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她,“彤儿,实在太丢人了。”顾慎捂脸道。

  长公主愣了一下,“原来再想这个?霜星不是说了,还有机会?”

  霜星笑了笑,“顾将军,还有机会呢,还没打过洋人吧?机会来了。”

  教皇:“……”

  

  【……

  这种混乱的情况下,顾昀好比沈易心头一根主心骨,沈易听了心神一松,整个人原地晃了晃,险些趴下,在半空中胡乱抓了一把,下意识地抓住个什么东西,回过神来,他才发现那是陈姑娘借给他一只手。


陈姑娘的手和她的人一样微微有点凉,手指非常细,瘦得微微有些露骨,细瘦的骨却很硬,带着高手的力度。


沈易:“……”


要尴尬死了……


沈易赶紧匆忙收回手,迫不及待地迎上了那信使:“大帅说什么?”


玄鹰信使一口气道:“江南西洋军突袭江北大营,大帅托我转告诸位将军,北疆战场防不住,诸位请做好去列祖列宗面前请罪的准备!”


沈易当场感觉泰山一样沉重的压力“咣当”一下迎面砸来,“列祖列宗”四个字快把他砸吐血了,真是欲哭无泪——他以前就从没有羡慕过顾昀统帅三军有什么威风的,眼下更是恨不能哭着喊着把顾昀从江南换回来替下自己。


说好了看一看就回来呢?


说好了只是暂代统帅呢?


沈易认为自己这辈子最大的问题恐怕就是交友不慎了——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,自己不就是一个爱心过剩、胸无大志的庸常之人吗?从不想钻营高官厚禄,也一点也没期望过万古流芳,这北疆的千钧重担究竟是怎么莫名其妙落在他头上的?】

  (乐极生悲事件)

  (麻了哟)

  (沈将军,交友不慎,下次继续)

  “顾子熹,我最庆幸的就是,你这种朋友,我只有一个。”沈易面无表情道。

  陈轻絮想了想沈易被一群顾昀围着,没忍住笑了出来。

  沈易:……轻絮,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?!

  顾昀无辜地摊手,“行了,以后有空报答您的大恩大德行了吧?”

  沈易抱拳讨饶,“祖宗,行了,有您这张空头支票就够了!等这事结束我就挂帅走人!”

  陈轻絮奇怪地看着他,“为何挂帅?”沈易挠了挠头,“陈家的身份估计不能让你嫁进我家,就只好我入你家了。”

  陈轻絮一愣,“陈家家主就是我,陈家没有这个规矩,我也不在意这些,大不了我跟着你上战场。”

  陈轻絮是这个世俗不应存在的存在,女子不能抛头露面,她却可以走遍整个国家,女子不理朝政,她却和一群朝堂中的人成了朋友……

  《杀破狼》不能没有陈姑娘,大梁也不能没有陈轻絮。

  

  【……

  沈易倏地回过神来,用力掐了掐眉心,一边接过顾昀的令件一边神色凝重道:“现在这伙蛮人全靠玄鹰压着,你不能走,让我再想想……”


“沈将军,末将愿往!”


沈易循声一抬头,只见角落里站出了一个年轻人,此人不过弱冠的年纪,两颊还有点稚气未消的圆润,曹春花低声提示道:“那位小将军是蔡老将军的小儿子,一直为北疆驻军前锋,才刚十九,跟蛮人交手不下几十次了。”


“末将愿往,”那年轻人见沈易看过来,又上前一步,斩钉截铁道,“宁死不会让蛮人进犯一步!”


沈易一瞬间怔忡,突然觉得自己看见了当年的顾昀……那时西域叛乱的消息传入京城,泡在莺歌燕舞中的先帝与朝臣面面相觑,隔日的大朝会乱成一团,甚至有人提出要去民间挂寻人榜,找辞官下野的钟蝉老将军回来……顾家遗孤不慌不忙地从乌烟瘴气的争吵中横插一杠——


十七岁的顾昀还有几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狂妄:“臣愿往,西凉边陲,不过一群跳梁小丑,还真当玄铁的割风刃锈得砍不了鼠辈人头吗?”


而今,那蔡小将军吸了吸鼻子,眼皮也不眨地说道:“北蛮疯狗,不过是负隅顽抗,末将虽然年少无知,但还拿得动家父手中刀枪,定要他们有来无回!”


老一辈的名将们或死于战场,或身老刃断,而江山不改,依稀又有少年人披玄甲、拉白虹,不知天高地厚地越众而出。


十年过去,还有下一个十年,百年过去,还有下一个百年。】

  (江山不改,少年人不畏战火)

 (或许他们让人感动的就是这份不知天高地厚)

  (好羡慕他们的意气风发)

  (游街打马,鲜衣怒马)

  “或许大梁还可以有下个百年。”顾昀笑了,眼底流着光。

  “不止……或许可以更久。”长庚也有了笑意,“等这次结束,大梁就没有什么外患了。”

  “河清海晏?”顾昀挑眉道。

  “河清海晏。”长庚笃定道。

  “还是他们有少年气,我们老了啊。”顾慎感慨道,长公主揪着他的耳朵,“你才老了!本公主芳华永驻!”

  顾慎一连声求饶,顾昀看热闹不嫌事大,“就是,娘那么美!”

  “哈哈哈哈哈哈。”空间一时间闹上了,压抑了那么久的氛围终于有了轻松的样子。

  

  【顾昀让玄鹰口头传的口信杀气腾腾、不留余地,令件中写得却是理智分明:“蛮族殊死一搏,犹如困兽之斗,且十八部落之间先前已生嫌隙,实难长久,头三五天最难撑过。而一旦战线守住,只需遛他们几天,蛮人必定一盛二衰三竭,此时再停战遣使继续挑拨离间,日后北疆或许可以一劳永逸,谨慎小心,也不必畏惧。我虽身不能至,亦与玄铁三军同在。”


沈易一时间眼眶都有些发烫:“传令各部,拖住他们,坚守!”


而那游刃有余地吹牛说自己和玄铁营同在的顾昀,在写这封信的时候并不那么轻松,他好不容易才将手稳住,及至完成盖印,手边的战报摞起了一层。

  长庚不知是为了让他安心还是怎样,专门指定了一队轻骑往返战场与帅帐中间,第一时间呈递战报。顾昀毕生少有不用亲自上阵的战役,这还真是个颇为新鲜的感受,帅帐中,没有多余的信息来打扰他的思路,不用躲避明枪暗箭,也不必受战场中激愤情绪的影响,以一种几乎是旁观者的视角居高临下地看这个战局。


刚开始的对战考验的是江北大营基础巡防是否严密、水军是否足够警醒,钟老将军和顾昀打了个很结实的基础,所以很容易就扛住了西洋军的狂轰滥炸。


然而把这点基础底子打光,两军在实力相仿时,剩下的就要看主帅的经验和水平了。


顾昀着实捏了把汗——玄鹰将战报念给他一听,他就听出对方主帅排兵布阵手法老辣,是个千真万确的水战高手,就算是他本人亲自上阵,恐怕也得谨慎行事。


玄鹰飞奔进来,回报最新动向:“西南方向有敌军落单舰队,雁王殿下调整了前锋路径,插刀而入。”


顾昀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猛地站起来】

  (大梁第一蒜)

  (这大饼画的哦)

  (长庚那边有危险了)

  “完了。”长庚心口一凉,“估计这次要栽了。”

  顾昀面若寒霜,“无妨,冲过去。”这时候冲过去或许还会有生路 ,只要长庚能撑到他到。

  

  【……

  顾昀当机立断要毁约:“拿我的甲来,备马!”


长庚这一战打得极其耗神,与京城的城墙守卫战又不同,那时候他所需顾虑的不过城墙上下的一亩三分地,又抱了必死之心,这一次他身后却是漫漫无边北半个江山与数万江北水师。


……

长庚毕竟天性沉稳细心,追了一半已经觉出不妥,然而已经来不及了。


西洋军的小舰群已经全速围拢过来,截断了他的后路。


“王爷怎么办,回航吗?”


长庚一手心冷汗,顾昀曾经说过的话在他耳畔响起——临到阵前,谁不想死谁先死。


“往哪里回?全速前进!”长庚冷冷地说道,“不就是后面跟着一群苍蝇么,不用管,原计划捅穿敌军左翼!”


他要把整条舰队都变成悍不畏死的先锋,对方不是要瓮中捉鳖吗?


那就打碎他的破罐子。


传令官从他一句话里听出了森严沙哑的杀意,一身汗毛倒竖:“是!”


海蛟战队像一把旋转的割风刃,转眼到了敌军腹地,短兵相接。


长庚知道,如果他不能在转瞬间击溃对方,身后追兵很快会到,那时候他就是背腹受敌。


所有的长炮与射程内的短炮全都上了膛,夜色中微微的火光从海蛟上星星点点的亮起——是火炮的金匣子,长庚将手心的汗抹在装满了安神散的荷包上,正要下令。


这时,突然发生了一件很诡异的事。


原本挡在他们面前的敌军莫名其妙地撤退了!


长庚:“……”


这又是哪门子的阴谋诡计?



……

长庚一时弄不清对方是怎么回事,然而机不可失失不再来,他当即命令调转炮口,方才蓄势良久的迎头痛击转向身后,整个大江被炸开了一条缝隙,追在他们身后的西洋虎鲨群高速之下根本来不及躲闪,被轰了个正着,炸了的小舰会引爆高校运转的金匣子,火烧连营似的挨个传了下去,江面一片沸腾,大梁水军有惊无险地一剑刺出后平安收回。】

  (……)

  (猪队友?)

  (啊这?殿下!顾帅毁约!)

  (好你个告状的!殿下!顾帅毁约)

  (6,殿下!顾帅毁约啊!)

  顾昀一时之间也愣了,“……”现在是关心毁不毁约的时候吗?

  长庚似笑非笑地看着顾昀,顾昀轻咳两声,“我错了……”

  “不过这次是你大意了。”顾昀正色道,直到现在,他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下,顾昀搂住长庚,“吓死我了……”

  李晏也松了口气,“还好没事,不然皇叔得疯……”

  李铮也松了口气,“四皇叔刚刚的气势都快逼上顾帅了。”

  

  【……

  方才那意外逃窜的舰队正是圣使负责的左翼。


此时圣使也在咬牙切齿——他本来是护航支援的,教皇那老东西居然几次变换阵型后让他当了变相的前锋!


方才直到大梁水军杀到面前他才反应过来,自己差点成了诱饵炮灰,如果他在战场上死于大梁人手里,就算国王陛下也挑不出一点毛病。


圣使才不肯吃这个亏,想都没想当即撤退,不惜破坏西洋水军的整体阵型。


长庚像一条毒蛇,一旦抓住时机翻盘,立刻一通狂轰滥炸,以报方才冷汗之仇,西洋人顿时落了下风。


而与此同时,阵前情势突变,岸边负责战报的轻骑立刻飞驰入帅帐报送顾昀。


已经披甲而出的顾昀闻言神色古怪了半晌,最后无奈了,他忽然觉得冥冥中“大梁的气运站在雁王身后”这话并不是狂妄,恐怕还真是那么回事。


他调转马头悄悄回到中军帅帐中,将甲胄卸下来藏好,严令周围所有人不准把他曾经出过帐子的事透露出去。】

  (长庚下手是真的黑)

  (可不是嘛,看看那群抱头鼠窜的洋人)

  “废物!”雅先生破口大骂,教皇脸色也难看地要命。

  按原本的计划,这一局不仅能损毁大梁的海军,还能把这个废物圣使沉海,没想到,这个废物居然敢直接半路跑了!

  圣使怎么可能不知道教皇什么心思,他阴鸷地盯着教皇,“阁下想的倒是圆满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教皇懒得和他计较这些。

  

  【……

  

  西洋军被长庚抓住时机废了一翼,相当于瘸了一条腿,纵横海上的教皇在硬件劣势的情况下,愣是跟初出茅庐的雁王谁也奈何不了谁,一战打到了天亮。


顾昀拧灭了汽灯,提笔接连写了三封信,一封紫流金借调令,一封推送最近的灵枢院分部,请求火机钢甲补给,最后一封拟了个简报折子,递送京城。


随后,他揉了揉自己有些僵硬的后颈,对玄鹰吩咐道:“告诉雁王,如果洋人撤军,不必穷追不舍。”


玄鹰一愣。


然而还没等他开口问顾昀怎么知道西洋人要撤军,一个传令官就飞奔进来:“大帅,洋人主舰开始南向撤军!”


顾昀脸上毫无惊诧,理所当然地一挥手,玄鹰不敢耽搁,从帅帐中飞奔出去传话。


他不必分神去应付临场的各种紧急情况,能全心全意地琢磨整个战局,一目了然,早已经估算出了敌人这次出兵的紫流金储备,知道这一宿差不多打到对方的极致了。


敌军紫流金打空,徒劳无功而返,还伤亡颇为惨重,回去以后定有一番内斗,这种情况下,大梁水军与其威逼上前,反而不如远远地给敌军施加压力来得效果好。


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后,西洋水军果然鸣金收兵,一宿偷袭宣告失败,连北岸都没登上去。


顾昀为了表现自己“严守承诺”,人没出帅帐,只是站在门口迎着长庚,也不在意他一身的血污,张手便抱住了他。至此,长庚才感觉到一身的筋疲力尽,他摇摇欲坠地搂住顾昀的腰,喃喃地在他耳边道:“再也不想让你去打仗了。”】

  “殿下,大梁赢了,你统帅的。”顾昀含笑地抱住长庚。

  长庚笑了笑,在顾昀耳边轻声道,“义父,违约的账可还没算呢。”

  顾昀身体一僵,“……”要不,算了?他还不太想断酒和……

  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  666666666666666666,我就扣6,我就不更,一身反骨!哼💢。

  (手动dog)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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