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墨与卿

缺钱的孩子

饮诱

  原著归木苏里


  ooc归我


  相信即存在


  存在即合理


  


  嗯……里面一些医学上的纯属瞎编,不要为难我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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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闻时前一天照顾那个小东西半天,洗完澡发现居然还是个白团子,尾巴尖上有一点黑色。

  闻时看着这种猫,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晃了一下神,被夏樵叫醒的时候, 他已经忘了他刚刚想到了什么。

  “哥,小猫取什么名字?”夏樵兴致勃勃问道。

  “就叫点墨吧,也配它这尾巴。”闻时点了点它的尾巴尖。

  夏樵点了点头,“不行,得买个猫窝,猫砂盆,还有猫粮,奶粉,玩具……”夏樵拿着手机疯狂下单。

  闻时想了想自己的积蓄,突然觉得这小东西怪烧钱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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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第二天闻时早上顺手捞了瓶“果汁”,但等到了医院门口他才想起来,他已经很久没喝过了。

  他第一任徒弟就抱怨过,“师父,你怎么那么挑啊,你徒儿好歹也是十里八乡长得最清秀,血最干净的了,您就那么瞧不上?”

  其实不是,只是闻时不希望因为自己伤到任何人,而且,不知道为什么,闻时总觉得他喝的血总带着一股浅淡的苦味……

  闻时一直都维持着最低的生存量补充血液,这就导致他一直很虚弱,一千年前他应该还是有一点灵相的,只不过后来都耗完了。

  现在正常的饭食已经不能入口,血里的苦味也越来越重。

  闻时纠结半天,认命一般戳开盒子,今天再不补点血,今天手术他就要成为唯一一个因为贫血晕倒的医生了。

  闻时快速咽下一口,然而那要命的苦味并没有出现,取而代之的是一点浅淡的甜味,好像还有点……白梅的味道?

  闻时又喝了一口,然后靠在门边,一口一口地喝完了,然后把盒子收进了包里。

  他没那么大胆把盒子直接扔进垃圾桶,万一被人发现,估计得废一番周折。

  闻时走进办公室,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,苍白,青色的血管分明,和平时一样,但闻时能感觉到自己的脉搏变快了一点。

  “师弟!你在吗?”门外传来钟思咋咋呼呼的声音。

  闻时站起来去开门,门外果然不止钟思一个人。

  “小师弟,早啊。”卜宁和庄冶也打了招呼。闻时回了个,“早。”

  “快快快,师……额,我们教授炖的汤。”钟思整个人都快扭曲了,只能说梅开二度。

  卜宁和庄冶连忙挪开脚,“抱歉,没注意看脚下。”

  钟思强颜欢笑,“没事,师弟快来尝尝汤。”

  闻时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误会了什么,看了卜宁一眼,卜宁只是温和地笑了笑,没说什么,闻时微微挑眉,他好像误打误撞真发现了什么。

  “师弟,赶紧过来啊,不然待会儿开会迟到,主任会批死我们的。”钟思生无可恋道。

  闻时现在对这些食物欲望真的不大,估计都尝不出味道,但他没办法拒绝钟思他们的好意。

  闻时坐下来,本来是想着勉强喝几口,顺便夸一下,但是,这汤真的相当不错。

  漂亮的油花飘在汤面上,排骨冬瓜在汤里若隐若现,刚打开盖子香气已经满出来了。

  闻时尝了一口,本来以为自己只能闻闻味,没想到,他尝到了一点很淡的味道。

  不知不觉居然也喝完了,钟思他们看着闻时喝完才长舒一口气,万幸,看来还是师父靠谱。

  “走吧,开会要迟到了。”闻时简单收拾了一下桌子,然后就和卜宁他们去开会了。

  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  “谢先生,这幅白梅真的不卖吗?”一位非常精神的老先生和谢问一起走在画展上,两个人停在了一幅墨梅图前。

  梅花落入水中 ,悠闲地在池水里打转,池边一个看不清眉眼的孩子,踮着脚拿笔在一只乌龟的龟壳上写着什么。

  整幅画透露出一种旺盛的生机,这位老先生想要很久了,一直都是出得高价。

  “恐怕不行,老先生要是想要画,谢某可以免费赠您一份白梅。”谢问笑道。

  老先生摇了摇头,“这孩子很像我早夭的二儿子,当时我在外地,他病危,我没赶得上见他最后一面。”

  “或许您已经和他告过别了。”谢问低声道,老先生看着谢问温润的眼睛,突然有些释怀了。

  “也许吧,不然他肯定天天来梦里气我。”老先生笑眯眯道。

  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  医院的生活和往常一样忙,闻时他们刚从会议室出来,手里拿着好几份新的病案。

  “依我看,这病还是得下猛药。”钟思屈指敲了敲手里的病案。

  闻时否定了钟思,“不行这病关联肺腑,病人年龄又大,下猛药太危险了。”

  闻时他们一路讨论过来,差点迎面撞上来找他们的尘不到。

  “教授,您来了?”钟思连忙后退,他刚刚差点撞到尘不到。

  闻时看到他瞬间脸就垮了,你一个教授,手底下三个学生,跑他这看病?是不是有病?

  尘不到看了眼面无表情的闻时,“闻医生是在偷偷骂我?”

  闻时简直匪夷所思,他总不能把话说出口了吧?可是卜宁他们也没什么反应。

  闻时冷着张脸,“没有。”

  尘不到笑了一下,“闻医生觉得早上的汤怎么样?”

  闻时突然想起来早上的汤是这个人做的,自己还喝了不少,突然有点心虚,但闻时从来不会表现出心虚。

  “味道很好,谢谢。”闻时崩着脸道,尘不到也不逗他了,真惹毛了,自己可哄不了。

  “谢某只是位搞艺术的,他们叫我教授……当时真好碰巧,我想找几个人教教国画,所以我才是他们的教授。”尘不到说道。

  “我是真的不会看病,何况,医者不能自医。”尘不到笑眯眯道。

  闻时:“……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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